摸著酒杯底,朋友說他想進神學院,正在準備某幾間神學院的筆試和面試。但他提及的名字中,卻沒有一間我向來甚為欣賞的神學院。於是我便好奇一問:你會考慮報考那間神學院嗎?
他說,我不考慮那一間神學院了,因為聽聞有人進了那間神學院後,信仰大受挑戰,由十分虔誠變得不信。他不想重蹈覆轍。
抱殘守缺的價值觀
這種說法其實十分反映不少華人教會的價值觀:屬靈屬世二分,「世界」要麼是我們要將之改變改造的「禾場」,要麼就是為我們帶來挑戰和污染的源頭 [1…
剛拜讀了崇基葉菁華教授《分析聖公會退出崇基神學院的新聞報導》一文,雖然我同意或許分析新聞報導可以作這樣細節上的斟酌,但若我們希望能還原事件的真相,則不能不考慮事件的一些背景,和一些必須作出的推論。當我們仔細分析事件,就會發現,鄺管二賊因媚共而退出崇基的結論,幾乎是不可避免的。
欲蓋彌彰背後的政治原因
六四將至,在近月來本土/港獨情緒高漲,引起一輪應否紀念六四的討論。一方面,大中華民族主義者堅持自己是中國人,和中國血脈相連,所以我們必須紀念甚至傳承當日天安門未竟的民主運動。但另一方面,亦有聲音指悼念六四和本土和二次前途問題等議題無關,或許在一至兩年後,我們就會「悼念六四將畫上句號」。
但紀念的六四的意義是否只能建基於中國人的身份上呢?我不是中國人,我又能否紀念六四呢?在民族主義的框架以外,我們是否能為紀念六四勾畫一個另類想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