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時事熱話,自然離不開核廢水事件(還有重現的「盲搶鹽」、碘和各種荒謬到絕頂的言論)。不過香港基督教內也有一件,就是中神早前的 AI 研討會了。結論寫在前頭,筆者認為事件都是指向人類的一種自負的知識論,哪怕是知識分子或學者,也同樣擁抱著。
近來有兩件事情縈繞在心,一是遇見很多無法在信仰群體落腳的基督徒,其二就是如何推動基督徒閱讀。第一百零四期的《字花》恰巧以「讀書會」為主題,拜讀完其中勞緯洛的〈「知識共同體」何以可能?〉,實在千頭萬緒,必須好好整理一下。
期待了很久的一天,也是婚禮。
曾經有一刻想過會見到想見的人,但沒有。
這天很開心、興奮,有點忘形。
終於拆開包裝,拿出《讓我最放不下的人》,也一口氣讀完。筆者努力回憶到底讀過的第一本「愛情」小說是哪一本,是《我想吃掉你的胰臟》嗎?不,那不應該算為愛情小說。《讓我最放不下的人》這本……筆者也不知道該不該算它為愛情小說。
早幾天參與了一個奇特的講座(時間的集合與再生:「當代」的藝術),至少筆者從來都不會考慮「藝術」的課題,即使在讀 Speculative Realism 或一些時空之中,偶而觸碰過。之後一天又首次參與了一個 YouTube 的直播,立刻可以「學以致用」。
今天看了《奧本海默》,覺得還需要再沉澱一下。不過成為「世界破壞者」的鼓動,被它所觸動而再次出現。作為一個擁有兒時夢想、希望成為物理學家的人,我看得特別有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