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time we say goodbye we die a little.
備註:這篇文章是寫在《鳴人堂》熄燈前的部分感想,刊登於個人臉書。此外也請參照前主編許伯崧在個人臉書談述2014至2021年初的回顧文章。
想在哪裡好好躺著靜止不動
愛來愛去沒了反應
如今,我們真需要認真的(不限於新聞)評論嗎?
還是,我們始終所需的不過是一枚日復一日的健忘風向儀?
每當我們早上起床,一日之晨,所有消息資訊都是無法預測的天氣,氣象局已經廢棄,被生產與中介資訊的企業全面取代,成為你我生活的背景音樂、歡愉氣息、哀傷啜泣,所有喜怒哀樂全都化作空氣的一部分。
當運動影像形成的那一刻,它就是記憶。而記憶的特性即是遺忘的表象。因此,之所以記錄,只為了留下年年褪去記憶的那微渺的一瞬,尤其身處數位時代,我們不得不去面對當經驗轉譯為資料時,資料的保存權限從來不在我們身上的問題(別忘了《人生檔案求刪除》的寓言)。我們必須主動重新奪回書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