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來自 《7 essential Japanese ambient and new age records》
我的閣樓裡住了一個鬼魂,是我最好的朋友。它總是能夠在我的大腦做出反應前,提早一步知曉結果,就像是預先截斷了從肢體末端到大腦傳遞訊息的生物電流,偷偷地將訊號導到只有它看得到的螢幕上播放,然後翻閱著那本厚厚的『人類學心智大百科』(我看到有著幾張書籤被夾在主動型孤獨、理想型主義者與飄忽…
距離上一篇發表的文章已經快要四年了,可惜的是撰寫的能力並沒有與時間並進地成長。儘管如此,有些東西還是值得再次提筆分享。這次難得能夠以不同的角度—音樂創作者—的身分,而非單純的樂迷,來介紹一張專輯背後創作的脈絡與故事。
我失去了我的左臉。
不知什麼時候開始,突然無法控制左半邊的臉孔,無論怎麼努力的想要擠眉弄眼,也無法多擠出一條皺紋或是減少一折眼角的皺摺。我看著鏡中的自己,試圖用手指拉扯著嘴角的肌肉,想要給出一個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