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樣才能讓自己的工作團隊比其他團隊出色?招募才華出眾的天才成員,還是想辦法留住經驗老道的資深員工?如果你的答案是上述二者,那你只答對一半而已。
Margaret Heffernan是個經驗豐富的企業家,她在自己的新書寫道:團隊裡的「社會資本」(social capital)才是大家容易忽略的重點,社會資本在社會科學中,是一種無形卻又潛藏在人群中的能量。以較簡化的方式來說,就是人與人之間互動所產生的力量。
「宗教」與「藝術」對於現代人而言,看起來似乎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種概念。然而,除了旅行時看到的教堂彩繪玻璃、壁畫等作品之外,其實「宗教」與「藝術」之間仍然存在其他的連結。
我們甚至可以說,「宗教」與「藝術」的關係,有很長一段時間,都是密不可分,或者是一體兩面的。
相信大家在生活中都有過這種經驗:你旅行到了遠方,卻隱約覺得這裡的場景無比熟悉,然而,從出生到現在,其實你從未來過這裡。
那麼,這種「似曾相識」的感覺究竟從何而來呢?在連續劇裡面,編劇可能會用前世今生來解釋這個情節,那麼,在大腦科學中,科學家們又會如何解釋這種神秘的感覺?
其實,這種感覺,又叫作「既視感」,意思是:「身邊出現的人事物隱約地讓你感覺似曾相識,但是你對於這一切,其實毫無經驗。」
狀況題:今天你是某企業的主管,現在你的團隊裡有個職缺必須盡快補人,於是你開始向外招募人才。
很快地你收到了許多履歷表,最後有兩位候選人吸引了你的注意力:同樣都符合應徵資格,只是在履歷表上的經歷大不相同。你會僱用以下哪位應徵者?
每個人心目中都有理想的人生樣貌,但有不少人卻總為了各種因素而裹足不前,這些看似無可避免的阻礙,真的是無法突破、解決的現實問題,還是只是你心裡跨不過的那條線呢?
Paul Wood 十八歲時從高中輟學,母親過世後的第三天他就和毒販碰面,年少輕狂的他殺了那名男子後便鋃鐺入獄。二十歲的時候,他被送進高戒備的監獄,在那裡學到的都是如何躲避公權力和從事與暴力有關的事。在那個環境裡,他才發現原來在進入監獄之前,他就被自己在心裡築起的監獄給困住了。
你的人生目標是什麼?
根據一份最近針對千禧年出生的年輕人所做的調查,有超過八成的年輕人表示他們的人生目標是想成為有錢人,而有五成的年輕人說他們另個人生目標是變得有名。
精緻而深具力量的日本文化,在近幾世紀中不僅迅速傳播,也風靡了許多人。從備受世界各國喜愛的壽司料理,到深深影響時尚風格的日式美學,都是一例。
而今天,則要介紹日本一個具有悠久傳統與迷人風韻的戲劇藝術:歌舞伎(かぶき,KABUKI)。歌舞伎是戲劇表演的經典形式之一,它不僅擁有超過四百年的歷史,到了現代,仍然有相當亮眼的表現。
依據日常經驗以及書籍的描述,我們可以發現一個現象:「我們經常以第一印象決定自己對於一個人的看法。」然而,第一印象是否真的牢不可破?
她,是愛爾蘭第一個女總統,致力於給予被邊緣化的人生存空間;她,促使北愛爾蘭社群與共和國社群和解,設法建立和平;她,在八年總統任期結束後,持續於聯合國倡導人權。
醫藥科技發達的現代讓我們打從在娘胎起就開始看醫生,誕生之後,和醫生見面的次數更是多到讓人數不清。你可能曾向牙科、腸胃科、耳鼻喉科,甚至腫瘤科醫師求助,當身體任何部位出現異常、劇烈疼痛、久病不癒,我們都會為了不讓病情惡化而儘早求醫,每一種身體上的問題都可能讓我們上醫院掛急診,然而當情緒出現警訊,卻不是人人都會發現,更別說是向人求助、即早搶救。
在身體上畫下一輩子的符號,長期以來便是人類用以表示身分、彰揚自我、紀念成長或懷念感情的方式。也因此,當我們談到「刺青」時,永遠有一長串的故事可說。
在你的日常生活中,可能會碰上這類情境:同事們、同學在聊天過程中,彷彿都在暗示著自己有多麼優秀,看似分享彼此生活經驗,實則互相較勁;或是你是否覺得生活糟透了,身旁的人都與你格格不入?這些都被南加大教授David Logan歸納在他所謂的「部落生態」當中。
但何謂部落?我們用一個簡單的概念來形容:「社群」,可以是現今主流的網路社群或大眾群體,這範圍比團體大一點,可以20人也可以150人等,我們所有人都處在不同部落中的不同階段。而我們身處的部落在什麼階段,決定了我們怎樣過生活。
「你來自哪裡?」聽到這句話,人們通常會預設聽到:「臺灣」、「印度」、「沙烏地阿拉伯」、「日本」、「冰島」等各種不同的「國名」。然而,對於作家兼攝影家Taiye Selasi來說,這種問答並不能真正反應出她的背景。
說到「創新」,你會聯想到什麼?是科技?設計?還是?
有些人將「創新」(Innovation)與「科技」(Technology)視為同意字,不論是科技引發創新,又或者創新引起科技,這兩者在本質上其實並不同。
「創新是根本地改變,以及我們如何讓這改變發生。」
從廣告創意與文案起家的Tim…
「比起十年前,明明現在團隊人數增加,但是團隊卻花更久時間完成相同任務,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?」一位企業老闆不解地問。
歐洲文藝復興(Rinascimento)重返對「人的世界」的探索,透過數學比例的思考、對於真實花朵鳥獸的觀察,更甚是對於人體結構等生物學的認識與斬獲,開啟了藝術更加真實的轉譯。
在那個年代,藝術家很可能同時是建築師是數學家、是生物學家、是科學家,或是自然的觀察者,是一種集多重專業於一身且從事藝術產業的工作者。
「如果你因為戰爭被迫離開家園,你第一個想要帶著走的東西是什麼?」
2012年秋天,我在剛果和盧安達的邊境,我和幾個澳洲來的登山客到達預定住宿的地方,櫃檯人員告訴我們所有房間都已經客滿。我們因為幾天接連的徒步旅行感到非常疲累,不禁生氣地說「我們已經預定了,怎麼可以說都已經客滿了呢!」對方吞吞吐吐地說「有一群剛果難民今天早上抵達,老闆說必須把所有可以用的空間都空出來給他們,很抱歉…我們沒有算好需要的房間數…
「我吃過藥了嗎?」 「好像有,又好像沒有…」
「我有關瓦斯嗎?」 「好像有,又好像沒有…」
電視廣告裡的兩位老年人記憶力衰退的場景讓許多人心有戚戚焉,不只是上了年紀,包括許多上班族和青少年也都發生過類似忘東忘西的「健忘」狀況。
健忘和失智不同,可能在任何年紀發生;如何擺脫健忘症頭,讓腦袋瓜更靈光,我們來聽聽專家怎麼說!
在忙碌緊湊的現代生活中,人們常常神經緊張、備感壓力。既然我們無法避開壓力,那麼,知道壓力如何影響我們,則是非常重要的。以下這支TED×ED的影片,便會告訴我們,壓力是如何影響我們的生理運作。
在我們的生命中或多或少曾有幾次心靈創傷或遭受衝擊的經驗,例如:失戀、被好友背叛、親人過世、校園霸凌等。這些創傷經驗所刻下的傷痕,很可能會在心理層面產生了揮之不去的陰霾,例如:變得不再相信人、逃避回憶某些場景等。
你還記得自己最近一次勇敢地站出來的那一刻嗎?可能是鼓起勇氣向主管說出內心對企劃案的真正想法,可能是大聲制止正在進行的霸凌,可能是站出來揭發曾發生在自身的惡行,可能是…
挺身而出的那一刻,你感覺到了什麼?
非洲肯亞攝影師與活動家班尼菲斯馬王吉(Boniface Mwangi)在他勇敢站起來為政府貪污示威的那一刻,他說,「我發現了我出生的真正理由,就是面對不正義,我不會再選擇沈默。」
揮別了2015年,在嶄新的2016年你有什麼新年新希望或者新目標嗎?
你一定曾在路上碰過向你兜售口香糖、餅乾等商品的身心障礙者,也有不少人曾聽過他們被某些集團控制,賺到的錢都流入壞人口袋裡,因此拒絕向他們購買東西。在買與不買之間讓人難以抉擇的主因往往是,大家都希望自己的愛心能真的幫助需要的人,而非讓自己成為詐騙者眼中的肥羊。
日前聯合報針對這項傳聞深入調查,訪談在路上販賣各種用品的身障者,並跟著他們回家一探究竟。令人驚訝的是,他們確實受雇於人,但對這些身障朋友來說,公司並非外傳壓榨勞力的集團,而是個溫馨的大家庭。所謂的老闆負責批貨,並每日接送他們到市區賣東西,所得平分,並提供宿舍、水電等各項設備,輪椅壞了老闆負責維修,廚房內…
我到現在都記得Ahmed當時的表情,我驚訝地想著,這個人不過才剛認識我兩個小時,他卻跟我說了他這輩子最大的秘密,我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,在我還不知道該感到榮幸或是沈重時,…
面對一項沒人願意接手的棘手任務,你是否願意挺身而出,走一條別人不敢走的路?
還記得歌手胡德夫磨了三十年所出的第一張專輯《匆匆》嗎?一口氣入圍了最佳國語流行音樂演唱專輯獎、最佳國語男演唱人獎、最佳年度歌曲獎 、最佳作曲人獎、最佳作詞人獎、最佳專輯製作人獎;更以〈太平洋的風〉一曲抱回第十七屆金曲獎的最佳作詞人與最佳年度歌曲歌曲。
踏入職場的你,是否曾經想過要進入穩定有名的公司,還是一間新創公司?甚至自己就是要創業呢。新創公司具有廣大的未來性,相對的帶來不可預測性,尤其談論是否能賺到錢時,又使許多人怯步。
Bill Gross是Idealab的創辦人,曾經參與創立過數百間的初創公司,他從這些公司以及過往經驗,分析他們的成功與失敗,並歸納出五個關鍵因素,而最重要的因素卻令他相當意外。
Ray Kurzweil,你或許不認識他,但你肯定用過Google翻譯中的語音功能,他便是語音辨識這項技術的先驅,另外他還是有名的奇點大學(Singularity University)創辦人之一。
這次的Talk中,他以未來學家的身分探討人類可能的新文明,試著想像,如果我們的大腦能夠與電腦融為一體,會發生什麼事?我們能夠接收、處理更多資訊,人類的文明可能可以到達另一個境界。
2月20日獨立廣場上爆發血腥鎮壓,著裝抵抗的男人們在獨立廣場上血流成河,烏克蘭總統雅努科維奇逃出烏克蘭,抗爭在某個形式上趨於緩和,哀悼者開始出現在廣場上,此刻,鮮少出現在戰爭裡的女人們也帶著鮮花來到廣場,向逝者致意。
世界和平、世界大同、消滅貧富差距……成為人人掛在嘴上的口號,我們充滿使命感的高呼著正義與公平,似乎這是不可抹滅的普世價值,然而丹.艾瑞利,用著數據,揭露著人類的虛偽:
陰天,在師大路的麵攤,小小的傳統電視正在播放著新聞,似乎是已經痲痹了一般,人們面無表情地看著ISIS幾乎毫無人性地殺害無辜,有人不禁問「為什麼這些人可以這麼無法無天?他們為什麼擁有這樣的權利?」沒有人回答,悲劇很快地又被其他的速食資訊給蓋過,問題仍然沒有答案。
去年冬天,我在巴勒斯坦,約旦河西岸,一間小小的糕點店裡喝一杯茶。老闆和來往的客人看著電視閒聊,在我不熟悉的語言裡,我只是不斷地聽到Hamas(哈馬斯)這個詞。
相信大家對於「直升機父母」這個詞彙一定不陌生。直升機父母的特性,一言以蔽之,就是「過度介入、過度焦慮」。然而,現在除了這兩點之外,大人們往往也會「以愛之名,行過度保護之實。」而這種情形,其實不只出現在臺灣。
在美國,兒童安全守則隨處可見。塑膠玩具的包裝上一定寫著「小心窒息!」、飲料紙杯上寫著「小心熱飲!」沒完沒了、無限上綱。然而,大人的過度保護,其實是很可怕的。
在人類的歷史當中,恐怖主義、恐怖攻擊事件層出不窮,像是大家熟知的美國911事件,以及最近在中東崛起的ISIS,因為屠殺異族、公開斬首記者等,喚起全球對於恐怖主義的再注意。但與日常上演的霸凌戲碼,會發現恐怖行動不是最恐怖的,每天每日上演的青少年霸凌才真的影響深遠,根據〈顯不易見〉(Hidden in Plain Sight)的報告資料指出,全球約有三分之一介於13–15歲的學童時常遭到霸凌,而除此之外,其實日常生活中最可怕的莫過於偏見。
長久以來,我們被教育著,要出人頭地才是所謂的成功。於是,我們在人生的路上不停地與人競爭,玩著你存我亡的生存遊戲。 進入好學校、找份好工作、晉升管理職,但,你是否厭倦了這種線性思維是通往成功的唯一方程式?
過去幾十年來,企業傾力尋找最有潛能的人才,並將所有資源傾注在少數的超級巨星身上,期望他們仿若「英雄」般,領導並解決所有問題。只是,這般的人才管理假設,是否建築在我們對「英雄式領導」懷抱著不切實際的期望之上?是否也暗示了現代社會對「互助意識」不夠重視的景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