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完《我與我的隱形魔物:成人亞斯伯格症者的深剖告白》這本書後,截錄了書中的一個故事,分享給一位七十多歲的長輩(因為她長期關注著亞斯議題)。告訴她「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存在,所以這個世界值得更多的善意。」
我 42 歲,3 週前開始學吉他。
記得第一次摸吉他,是讀二技的時候,隔壁學校的熱音社同學教我彈的,那一次,我會彈《王老先生有塊地》,但因為手太痛了,就沒有然後了⋯⋯。
昨天因為「國師」說可以許「新月願望」,所以我寫下的其中一個願望是「找到一種更舒服,也可以持續精進敘事陪伴的學習方式。」
然後今天聽了之前就報名的「人文心理學新生代」研討會(第二屆),才發現其實自己早已在這個願望裡慢慢前進。從敘事治療,到知道了余德慧老師,後來上了宋文里老師的線上課 — — 人文臨床的意義。這一條路的學習探索,似乎就是我的「喜歡」。於是在這樣的學習裡,我就是「不為什麼,就是因為喜歡而做。」
最近很幸運,能認識一種音樂治療的方式,是陪著當事人寫一首歌。這首歌可能是關於自己、關於一段生命經驗,或是寫來獻給你親密關係中的對象。
上段文字出自《旅程對話卡》對話時光系列問句
今天有兩場對話,對我來說即便完全是不同的人、不同的故事,…
我正翻閱著剛從圖書館借回來的《假如我死時,你不在我身邊》,這是一本談論著如何面對死亡與失落的書。然後看到了一段話:
如果你試圖給我你對死亡的信念和答案,
「我已經用盡所有的愛來養育他…」在預告的時候看到一個媽媽抱著孩子時,對白說出了這句話。便預想著,這或許又是一個「父母即便用盡力氣想跟孩子一起好好活下來,但終究無能為力的故事」吧!